“陆,陆薄言?”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?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,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,苏简安识趣的点头,表示了解,然后闭嘴。 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 被挟持的事情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
秦魏拿走她的餐盘:“你明天要记录体重的。服了你了,今天晚上数你吃得最狠。” 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 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